那是因为你蛮不讲理。
不是，是因为你完全就是个失败的人。
滚。
你滚。我下载了你的“莎士比亚式辱骂生成器”。
我知道你下载了。挺有意思的，对吧？你喜欢吗？你这个奸诈的半面女妖。
我还弄坏了你的电吉他。
我看见了。你直接把它扔到了房间那头。你这个坏脾气的懦弱的好色之徒。
我很生你的气。
我知道。
你故意的。为了报复我。为了赢。
好吧，不是这样的。我都不记得我们为什么吵架了。
我每天都很想你，扎克，每一天。
我知道。
我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了。都是因为你。你让我变得不正常。而且不正常的感觉好孤独。
你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真好笑是吧。
我觉得爸爸妈妈想让我们过去一下。
什么？
佐伊睁开眼睛，瑜伽习练教室变得很宽，大概有一百万英里，爸爸妈妈是远处的两个微小的斑点，在朝她招手。“过来和我们坐一起。”
第三十三章 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和朋友吉莉恩乘坐白色骏马拉的车飞过星光熠熠的天空，柔软的雪花落在脸上，弄得人痒痒的。
她腿上堆着很多书。都是她之前写的，还有很多是外文版。这些书像麦片盒子，顶部打开。弗朗西斯把手伸进每本书里，抓住一大把单词，洒向天空。
“中了！”坐在雪橇后面的索尔说。他和亨利一起坐着抽烟，用弹弓打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