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画祠,宋太傅便一阵气结,若不是她,五皇子也不至于对自己兴师问罪,讽刺连连。
他凉凉道:“这是自然,祠儿是嫡女,例份自然高你不少,你也无需大惊小怪。”
“可是,”宋枝瑶咬紧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道:“可是,女儿要嫁的人是五皇子,若女儿拿出的嫁妆如此可怜,不仅爹爹面上无光,五皇子必然也要计较的。”
姚夫人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老爷,枝瑶虽是庶女,却也是老爷的女儿,断不能叫外人嘲笑了去,你且加上些分例,不超过祠儿却也恰恰好,到时候还能传出个老爷一视同仁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两相一说,宋太傅也有自己的计较,他怎么不知宋枝瑶要给自己添嫁妆无非是想跟宋画祠攀比一番,但其中利害自然由这母女俩说的这般,他也有几分赞同,且若是嫁妆置办得好,五皇子高兴了,也能对他少几分戒心。
于是宋太傅承着两人所说的话,便道:“那如此,便按你说的添些分例,你亲自去办,千万不能叫外人笑话了去。”
“妾身明白。”姚夫人心里快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矜持。
宋太傅也差不多饱了,便徐徐地离开了,宋枝瑶跟着姚夫人回了房,心中好不痛快,欣喜道:“娘亲,爹爹既然说了让您亲自去办,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