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枝嗤地笑了:“你想负我只管负,难道我会怕吗?”
夜寒深感挫败。
阮青枝揉着他的脸笑眯眯地玩了一会儿,终于腻了,又伏下来靠在他的胸前,低声道:“已经这样了,他应当不会再来纠缠了吧?”
夜寒一怔。
阮青枝却并没有感慨太久,很快就披了衣裳起身,顺便也将夜寒撕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裤扔了回来:“起床咯!我快要饿死了!”
夜寒这才想起她并未早起用膳,竟是一直饿着到了这会子,顿时又心疼,赶着手忙脚乱地穿了衣裳,中间不免又几次被床褥上凌乱的痕迹闹得面红耳赤。
好容易起了身,阮青枝自去妆台边梳洗,夜寒便红着脸唤了人进来收拾床铺。
奴才们自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养居殿的宫女太监们进宫之初就是受过训导的,因此表现得十分淡定;但携云伴月没被人教导过这个,此刻只知道自家小姐吃了亏,脸上难免就有点不好看。
尤其是伴月,脸拉得老长,就跟谁抢了她二百两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