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见状缩了缩,一言不发了。
沈相宜却将手从金氏手里抽了出来,“大伯母不会做,可架不住身边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多福,你方才说,是嬷嬷指使你的,可是这个嬷嬷?”
多福看了眼金氏身旁的老嬷嬷,点了点头,巨大的痛感让他几乎要晕死过去了,“是!”
嬷嬷见状沉声道:“简直一派胡言,我与大娘子一整日都呆在一起,何曾指使过你什么晕话!”
金氏冷笑道:“这可是你们二房的丫鬟,嬷嬷有多大的能耐,能哄得动你们二房的人?弟妹,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你难道要被她离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成。”
沈相宜在一旁静瞧着,“我可不止这一个人证,还有一个呢,来,你说说。”她指了指先前关在柴房里的丫鬟,这丫鬟一见了嬷嬷就低了头,这会子顺从得很,“今日就是……就是她与多福在说话,还递了包东西给她,奴婢瞧得真真切切的,不敢说谎。”
“你哪只眼睛瞧真切了?今儿嬷嬷可一直与我在一起瞧帐本,弟妹,不是我说你,这样胡乱攀咬的人,你留着她做什么!还不早早的打发了去,难不成要由着她搅得国公府鸡犬不宁么?”金氏有些急了,瞧着这几个丫鬟,余光扫了眼嬷嬷,怎么办事的,总被人抓把柄!、
秦大娘子见她说得这样坚决,望向那丫鬟,“你可有证据?”
“奴婢只是瞧见……并……并没有证据,但是那包东西多福是收了的,就藏在她的枕头底下,奴婢先前见她藏过一回!”她瞪着多福,如今为求自保,能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