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的歌声还没有结束,于岿河坐起来,手指往下滑。
语文课代表写东西从来不会写一半……
“看来这个故事也没那么无聊嘛,你还往下翻了呢。那我继续讲哦。”黑色的文字又继续浮现。
“我想表达的并不是什么对LGBT的崇尚或是支持,我本人对此表示基本的尊重。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心里仅仅在想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你们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有没有勾起哪怕一丝丝的回忆与共鸣,心里第一浮现的那个人又是谁?是他,她,还是他们,或她们?”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
“当然,不是每个人身边都拥有一直无条件跟你认输的人,如果你恰好有,请珍惜。如果没有,请你学会满怀期望地等待,并准备好迎接那个人。”
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我不知道后来的他们有没有重逢,或许没有。年轻人的心啊,总是说变就变,谁能想到未来是什么样呢?”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从他们认识直至放手的那个节点,那个总是认输的男生,一定比对方想象的还要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