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3岁半才开始说话,但那以后,语言治疗仍然是我的干预治疗中最重要的部分。当成年人用很快的语速和日常方式和我讲话时,他们的语言听起来就像是胡言乱语,我一般都无法正常回应。我听到的都是元音字母,而辅音都被漏掉了。但是当他们放慢语速,直接对着我讲的时候,我能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我的语言治疗师很仔细地阐明一些区分困难的辅音发音,如“cup”和“hat”,直到我能够听出这些辅音,并掌握所有这一类型的声音。
在我5岁上幼儿园之前的时间里,轮流游戏占据了我的大部分时间。一开始,轮流对我来说非常具有挑战性,但是每天的游戏和活动将这些概念植入我的头脑。棋盘游戏,例如飞行棋(Parcheesi)和中国象棋(Chinese checkers),都是我童年时期最喜欢的游戏,从这些游戏中,我学会了轮流和等待。
轮流的游戏也在户外活动时实施,如堆雪人。我做雪人的底座,我妹妹做中间部分,然后轮到我来做雪人的头部。我的保姆有一大盒雪人的装饰品,如旧帽子和瓶盖等,用来做雪人的眼睛和鼻子。我们必须轮流将这些东西装在雪人的头部。我还要学着与邻居家的孩子们一起做轮流游戏,如跳绳,两个人摇一条长绳,一个人在中间跳。我要学会我不能总是在中间跳,当轮到我在边上摇绳子时,应该轮到其他人跳。轮流的规则进一步在饭桌上加以强调,当我在吃饭时讲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情时,也要学着让我的妹妹或其他成员有轮流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