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只带了两名使女,慢慢而来.
老远地,吴金奴,张莺莺等就迎上去,唯潘贤妃,隐隐端着皇后的架子,等着花溶前来行礼.花溶微笑着,按照礼仪向众人行礼.
吴金奴十分亲热:“岳夫人,久违了.”
张莺莺更是亲热:“岳夫人,你救护官家立了大功,是我们姐妹都比不上的.”
花溶跟这二人可谓是“老熟人”了,彼此可谓知根知底,见惯了她们的这种随时可以摆出的亲热劲,笑道:“花溶怎敢比二位娘子贤德.”
潘贤妃母仪天下:“岳夫人,赐坐.”
“谢贤妃娘子.”
今日赏花的女眷虽多,级别也高,但得潘贤妃如此赐坐,也不过几位.众人好奇这位大名鼎鼎的巾帼“大宋花”,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但见她身形纤细,举止娴雅,都吃了一惊,心想,这样的女子,怎能上阵杀敌?难道是吹嘘的?可是,她救护官家的大功,怎能吹嘘?
潘贤妃上下打量花溶,但见她不过穿一件月白色红底的裙赏,既不素朴也不华丽,恰到好处,并不在服饰上抢了任何人的风头,就说:“听说岳大人简朴,今见岳夫人,方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