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给你的信里还说些什么?”
林谦之在这个村子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领他来的人说,让他在这里等通知,结果,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辆马车送来了一脸惨白的姐姐。
他高兴之余,又害怕担忧,直到姐姐告诉他事情的经过,林谦之终于松了口气,两姐弟抱头痛哭了一个下午,天黑后,那些人给他们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些盘缠。
“那人死了,贤王被责罚,禁足半年,信里说,我们可以去找父母团聚了。”林宣儿说着说着,眼泪又飚了出来,尽管她已经哭得眼睛都疼起来,可是,还是忍不住。
她自从进了贤王府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离开,她早就做好了埋骨在那座华丽的内宅中,她林宣儿使尽手段,费尽心思终于爬上了一个对她来说高不可攀的位置,可她坐上去后,发现那个位置并不是那么值得她留恋。
贤王对她看起来不错,可是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她还有多少能受宠的青春年华,最重要的一点,她服侍贤王多年,从未喝过避子汤,却也从未受过孕,而且,这么多年,贤王后院一个怀孕的妻妾都没有,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