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舟推门进来,冷风袭了进来,丁苗打了个寒颤,未来的命运会怎样?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他们?没人知道。
……
门轻轻敲了几下,“谁?”屋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男人,”张广兴有点不高兴了:“深更半夜还有谁会来找你!”
进了屋,张广兴一屁股坐在侯寡妇的床上,问侯寡妇:“侯四还没回来?又出去赌钱了?”
侯寡妇没好气地道:“我哪知道,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不管管。”
说着一个翻身,面向墙壁躺在床上。
张广兴有点不安,推了一把侯寡妇道:“听我跟你说看紧点侯四,上次他偷拿出去的东西已经暴露出来了,有人怀疑是赌场上来的。这样的话我看那件事藏不了多久了。”
侯寡妇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该来的还是会来,康哥,也许是我们错了,报应来了。”
“别瞎说,有我在就不会有事的,我走了,记住,看好那兔崽子。”
一弯冷月,照得沈家医馆的牌匾闪闪发光。张广兴呆呆地看着余家大院,这已是第七块了,还要有第八块第九块吗?
十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在眼前闪过,那些人……余念生、丁神医、蔡云达、朱裁缝、江柳儿,还有罗供元。
罗供元是谁?
风引茶楼掌柜的,人很富态,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说话也细声细气,一开口就笑。生意人和气生财,逢人就笑也是做生意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