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池,则是漠南都护府治所所在,漠南首善之地,其男子皆精贩商,吾等之货泰半于彼等销与各地,而起女子就更了不得了!”
“南池女工,可是少数能与长安、临淄女工相媲美的巧匠!”
“其织布细而密,其刺绣美而精,天下知名,人所共知!”
“还有鲜虞!本乌恒东北偏远之族,昔年丞相北伐,鲜虞首领谋逆被诛,全族没为奴,丞相使大将独孤敬等为南北鲜虞都尉,迁雁门、上谷无地百姓各三千户于彼,如今,鲜虞之地,已垦地百万亩,岁收麦粟两百余万石,号塞外小关中!”
“而昔年被罚没为奴的鲜虞部,则在我汉家士大夫的教化下,痛改前非,变夷为夏,为中国爪牙,东北砥柱!”
“什么砥柱?”有知道情况的人笑道:“长安的《神京月报》上都讲了,那鲜虞人不过是朝鲜王的鹰犬罢了!”
“而朝鲜王也不过是丞相的鹰犬!”
“鹰犬的鹰犬,那算什么?”
“但人家有钱啊!”那人立刻笑道:“鲜虞部这些年靠着给朝鲜王抓野人、生番,光赏钱就不知道赚了多少!”
“他们又跟着朝鲜王四子,去了那扶桑打秋风,黄金、白银捞回来起码十几万两!”
“于是,不过五千户,竟有四千人读过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