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珞衫脸色一变,羞愤转头,那已经出了三分之二的剑,再次止住。
倒也不是她心善更不是因为害羞,她是......抽不出。
聂无羁伸手把浴袍拿过来穿好,随意的把束带挽了个结,但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待客,他往四周看了看,迈步过去搬了个凳子回来。
丁珞衫怒极,长剑沛然出鞘。
出的来,是因为让她出。
在这一刻,房间里的气温都瞬间低了不少,那原本热气腾腾的水,好像冻住了。
聂无羁搬着凳子说:“我这个人很随和,你不必总想打打杀杀的来让我屈服。”
他坐下,看着丁珞衫的眼睛真的很随和的说了一句。
“你跪下说。”
砰地一声。
丁珞衫脚下的地面碎裂,她双脚下沉,那把明明已经出鞘的长剑,却像是自己掌握了主动似的正在一寸一寸归鞘。
丁珞衫一边要对抗巨大的压力,一边还要对抗她那把不在听话的长剑。
两边都对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