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达轻轻点头,“但是,我们徐府留有县衙的人,虽然人数不多,但皆是训练有术的精兵,尤其是那个毛荣,一定不要忽略。”
徐韦忠低了一下头说:“孩儿明白,在县衙八金刚中,有六人在府中不同位置游荡,已然派人死死盯上,父亲大人不必担忧。”
徐万达点头,示意儿子坐下,“今天是你长兄的大喜之日,他要在人前撑场面,刺杀班县令的事情由你和二叔掌控,无论如何今日内务必将此人除掉,否则后患无穷啊……”
徐韦忠便说:“孩儿早就提出此人难以笼络,右是早一些动手不至于如此被动。”
徐万达冷眼白他一眼,“若是早动手,朝廷仍会指派新任县令来,还不是一样吗?莫存怨气,现在正是时候,此时将将他除掉,县衙之前掌握的一切线索皆成泡影,而我们徐家也要铤而走险,将知情者逐一除之,再用突然袭击之法,将各山寨中的山贼悉数剿灭,如此安太守也可以拟一份奏折上报朝廷,所有功劳落在我们徐家人头上,届时整个徐县又将回到我们徐家手中。”说罢奸笑起来。
徐韦忠向父亲拍了一下马屁,“父亲大人真乃高见,能退能守可谓是大才也。”但有所顾及地说:“只是……在喜宴之时下手,会不会惊扰到大家?”
徐万达冷笑一嗓,“我早就考虑到这些,凡来参加婚庆者绝大多娄是我们徐家血脉中的骨干成员,就是外姓富商也是偏向于我们徐家,见那个新任县令出了意外也不会感到意外,反而会很高兴,所以不必过于考虑惊扰之事,下手是采用温和一些的手段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