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妙!”
秦渊笑道,“朕以前就是太在意圣贤之君的名号,才处处受制于人!”
唐昊此计,等于断绝了当地贪官污吏捞取资本的后路。
按照他们的尿性,肯定不愿意出资,大概率也不愿意出动自己的亲兵。
这样一来,就可以倒逼他们实行原先的策略。
“至于第三件事,他们都说您年事已高,老迈昏聩,您就多出去转转,气死他们,找个机会去慰问皇都里的老人啊,或者视察一下底层人民的工作情况,又或者去码头体验一下搬运工的辛苦。”
“更甚者,亲自升堂断案,再设立一个御访局,独立大理寺等司法机构,上达天听,由东厂派人直接负责,倾听百姓的心声。”
“哎呦,我的驸马爷啊!”
安德海急忙劝阻道,“陛下日理万机,这么整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您这不是馊主意吗?”
“可以不干,但不能没有。”
唐昊胸有成竹地道,“这是一种策略。”
“你是让朕做戏?”
“真真假假,择机而行!岳丈,你们古人真是太老实了,像我的家乡,大佬们都出门演讲,拉拢选民,拼命地画大饼,普罗大众就吃这一套。”
“所谓的民心其实都是忽悠出来的。”
“当权的,就是比谁会忽悠!与其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倒不如说会忽悠者得天下!”
此话一出,秦渊和安德海都愣住了。
“唐昊,你在说什么?”
“陛下,他是不是傻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