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呃”了声,他又一笑:“聊的内容不想让我知道吧?我来猜一猜?”
而后他就带着玩味的笑容,轻淡地说:“是聊到我们被种下这种蛊虫,最后只能活一个吧?”
既然被他这么明白地戳破,程惜也就没办法再装糊涂,看着他叹了口气:“其实我之前想起来医术时就感觉到了,你体内的蛊跟大哥的一阴一阳,一母一子,应该是成对的。”
肃修然挑了眉看她,程惜继续说下去:“所以我去问了肃大哥,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样的,肃大哥说那时候有个也是白发的武功很高强的人,趁着你们外出一起将你们绑架走了。他在肃大哥和你体内同时种下了蛊,肃大哥的蛊发作很快,马上就陷入了昏迷,你却没有。”
肃修然弯了下唇:“然后呢?”
程惜叹了口气:“我这些年为了解开肃大哥的蛊,也研究了很多古书,甚至去苗疆跑了一趟专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