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再望向最后一个人,那位明艳动人的女子,白露。
白露嫣然说:“我是一名酒师,来此重新灌注蚁骨楼中的药酒,事还没做完,当然不能走了。”
黎斯不动神色地留意了八人所穿的衣衫,看是否有跟蓬石山尸体旁所发现的红色布料吻合的衣衫,但并无收获。
天色渐暗,八人被安排去吃饭。
黎斯问走在最后的刑彪:“刑堂主,你可还有印象他们八人里面谁在蓬教主死后更换过衣衫?”
“更换衣衫?”刑彪绞尽脑汁地回忆:“那对爷孙台上台下,自然少不了换行头。哦,还有白露,她的裙子好像被酒水洒湿了,所以也换过一身。还有,对,郑显之好像也换过长衣,别人就没实在印象了。”
“很好。”黎斯颔首,他忽然发觉身后安静了许多,一扭头,白珍珠竟然不知道跑去了哪里。黎斯只得独自去寻,终于在二楼酒坑旁发现了目不暇接的白珍珠。
“丫头,你跑掉时能不能跟我说一声。”黎斯无奈道。
“哼,你跟轩辕哥哥一样。我跟着你们嫌烦,我一走开,又啰啰嗦嗦没完没了。我可告诉你,我的身手不必我轩辕哥哥差哟,我们是同一位师父,只不过师父太偏心而已。”白珍珠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