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姓谢的。”乌先生叹息,“我近来都没给他诊脉,要不还是去给他看看吧。”
明悠眼皮一跳,“您没给他诊脉?”
“是啊!”乌先生没觉得有什么,“他把我坑这么苦!懒得给他看!不过应当也没啥事,不然他那小厮早就来把我拖过去了,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下属,丁点礼数都没有!”
骂归骂!其实有点心虚和担心的乌先生,已要往外走,却被明悠拦住,“他不在部落里了,过两日等这里的事办完,你和我一起进城找他。”
“走了?”乌先生愣了一下,“他还硬气了嘿!我不去给他看,他也不来叫我?成啊!且看他硬气到几时!”
明悠心里其实有点不安,但算算日子,李媛的父母明天就到了,现在也已是深夜,明天再赶去也来得及吧?
不是很确定的明悠,在回到自己的毡帐后,又给谢安发了条消息,『乌先生说你近来都没让他请脉,你的毒是不是有什么变数?』
本已又要睡过去的谢安,被震醒了,摸了玉蝶看完,沁满冰凉的眼底,才溢出丁点光辉来,好歹是问了。
但在拿解药前不问,现在才问,又有何用?
谢安承认自己心眼小,若她是先问过他身体,而不是吃了没,他也不至于、
罢了,过往不可究,事已至此,他仍不想回的放回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