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法正的问题,王累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陛下在洛阳登基,定都晋阳,我当时便劝刘季玉支持陛下,但其不听。这也没什么,毕竟益州偏远,不管是晋阳还是许昌,都与益州没有太大的关系。”
“后来晋王登基,刘季玉也想称王,我当时便劝他,应当上表晋阳请求称王,毕竟晋阳那位才是先帝长子,这且不说,当时晋王殿下已经攻破凉州,与益州之间只隔着一个汉中,而曹孟德远在许昌,有荆州刘景升做缓冲,对益州的威胁并不大。可惜,刘季玉不肯听...”
法正点了点头,如果说王累在刘辩刚刚称帝时说的还没什么道理的话,那称王之时的话绝对是金玉之言,不仅能让刘璋的王位来得顺理成章,还可以缓和张扬之间的关系。
毕竟如果当时刘璋上表,那张扬也只能接受。
以后只要刘璋安稳当他的土皇帝,只要不起兵攻打张扬,那张扬也没有借口找他的麻烦。甚至刘璋哪怕和曹操之间暗中往来,那张扬也只看干看着,没什么办法。王累的计策,确实是老成谋国之计。
不过法正也能明白刘璋的想法,当时张扬虽然攻下了凉州,但天下其余诸侯没有一个和张扬关系好的,而站在看起来实力强大的这一方,总没有错。
法正点点头,道:“就算如此,刘璋不听也就罢了,为何还迁怒于子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