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许幼荷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肚兜一下子甩在桌子上,“苏年锦,我跟你斗了那么久,你知道你是怎么打败我的吗?”
……
“是你的不在乎。”她一说,眼眶都湿了,红润润的,“我那么爱疏涵,可疏涵却独独喜欢你。可是你呢?你一点都不在乎他。与其说我一直在跟你较劲,不如说我一直都是在跟自己较劲!无论我往日怎么羞辱你、讥讽你,你都不会受伤,你拿着疏涵对你的宠爱有恃无恐!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你根本不屑于看见如我这样的一个敌人。”许幼荷踉跄了身子,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哽咽道,“疏涵只在乎你,只在乎你……而我呢,连我腹中的孩子,都是偷来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疏涵到死时,都不知道他都要当父亲了……”
哽咽声如一根一根的尖刺,扎在她的心上。苏年锦觉得自己的心里不断地绽出血泡来,疼得凄凄惶惶。
她缓缓站起身来,对上许幼荷的目光,抿了抿唇,喑哑道,“你若不想见我,我这就走。只是求你,一定要生下来疏涵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