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随即就反应过来,苏戟之真有这样的本事,咋不在他隔壁县弄,还非要跑回来。那分明就是苏娆的手笔。
那什么省城来的专家都对苏娆关心不已,口口声声喊着神医。省城的专家他不认识,也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可他知道县城医院里的人,和严传良对苏娆的看重。
他立马道,“什么苏戟之?怕是苏娆找那公社的领导,和公社医院的严传良给她走的后门。苏娆在咱们大队,我们对她也算不薄,有了好事儿,苏娆都给隔壁西河村了?”
有人也听着觉得不痛快,苏娆可是他们队的知青,那不是吃里扒外吗?
可当然也有人懂,也跟着道,“那不是袁建军你联合了人陷害,污蔑了人家苏娆吗?要不然,人家有什么好事儿,能不念着我们吗?”
“就是,苏娆给我们看病啥的,从来没有打个磕巴。就是吃药啥的知道咱们没有钱,苏娆也根本没有要过钱。”
“要不是你们太缺德……”
人群里还有就道,“说啥呢,要我说,这大队长是袁建军,苏娆真有啥事,能跟他说吗?袁建军之前怎么害人家的……”
这可太是这个道理了,都看向了袁建军。
眼神里基本都是埋怨和记恨。
他们队长要不是袁建军,那肯定也不能错过这种好事儿吧?
越想,越是那么个道理,心里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尤其是,这消息刚刚放出来,苏戟之就通知人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