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压抑的喘息声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传来,伴随着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就像是一曲能令耳朵怀孕的悠扬乐章。
电话那头的周启樾慌了,声音都在抖,“抒抒,你跟我开玩笑是吧?求你说话,说你身边没有男人……”
被抵在门后的女人早已忘了电话还在接通中,整个脑袋晕晕沉沉,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疯狂地将她高高抱起,又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轻得像无数的羽毛轻轻划过她心间。
她手足无措地躺着,宛如一个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粽子,一片又一片地被虔诚剥开,最终毫无保留地将内里全部呈现。
而她身上的男人竟如同一个初见人间烟火的毛头小子般,定定地盯着她,眼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惊异神色。
安抒抒脑中突然闪现出周启樾满是鄙夷的嗤笑声,“安抒抒,你就是块木头、死鱼!”
第一次,安抒抒主动伸出了手,青葱般的指尖扣住他腰间的皮带……
周启樾在病房内紧紧攥着手机,将它死死贴在耳朵上,唇瓣颤抖地哀求她说句话。
他想他的妻子只是生气了,肯定是故意同她开玩笑。
她一向温婉可人,任何人看到她,都说她是个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