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将糜竺手上的白布拿了过来,看了好几遍上面写的字,现在他基本能够确认陈登意已经投降,以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陈登投降应该是被迫无奈,但是此时传出他要擒拿陶谦开城投降的流言,他怕的是陶谦对自己不再信任,还有陶谦麾下的将领也必定会误以为他是叛逆之徒。
“汉瑜莫要慌张,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仅凭一书又如何能够证明你要和陈登合谋对我不利。”陶谦拍了拍陈珪的肩膀安慰道,他不仅没有怀疑,还十分信任陈珪。
“主公为何还要护着他,莫非真要等到他背叛我们的时候才看清他真面目吗,陈登都已经投降给李元,还请主公明鉴!”糜芳依然不相信陈珪,在他眼中陈珪已成为李元那一方的人,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与其等陈珪开城投降还不如先拿他来开刀。
“子方莫要再胡说八道,我相信陈主薄不是那样的人!”糜竺将糜芳拉开。糜芳只好在一旁独自生闷气,他实在想不明白陶谦和自己大哥为何这么维护陈珪这个老家伙。
“主公,想必赵云军这次射上来的箭写的都是关于这样的流言,不久之后这些流言就会传遍琅琊,恐怕会造成军心不稳。”陈珪对陶谦的信任十分感激,但他想到的更多,那就是这样的流言一定会影响到麾下将士,如若人人都担惊受怕地怀疑他开城投降,众将士又如何能够安心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