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金钱的力量。
幼宜忍不住撇了撇嘴。
季晏礼睁开眼,恰好看见她的表情,被她逗笑,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车停在楼下,幼宜见季晏礼要推门下车,赶紧阻止了他,“你在车上待着就行,别下来了。”
她看出来季晏礼已经有了醉态。
季晏礼没坚持,靠着椅背等她。
幼宜下车后绕了一圈挥手跟他说拜拜,季晏礼降下车窗,轻轻点了点头,哪怕已经醉了却仍旧嗓音温柔,“明天见,小宜。”
幼宜欢天喜地地上楼去了。
等回到家,舅舅舅妈果然已经熟睡,舅舅打鼾的声音隐约可闻。
她怕吵醒他们,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冲进卫生间里洗澡。
等吹完头发已经将近一小时以后,明明十二点已过,可幼宜却一点困意都没有,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过了一会儿,又挪到床边拿起她穿回来的那双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鞋子很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是周久安的。
酒店门口分别的时候,他将他的鞋子脱下来让她穿上,自己则只穿着双袜子转身上了另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