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羽与乌衣魔双双回头看向他,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有一种我们正聊得投机你却来扫兴的不满。
陆飞星也知道自己这话惹来了连飞羽与乌衣魔的不满,可他不得不出声,再不出声,连飞羽恐怕就真的没法回头了,要被乌衣魔骗上贼船了,到时候下都下不来。
陆飞星自顾自的道:“乌兄,你的话有些过头了。”
乌衣魔眼神一冷:“哦,陆兄说说看,老魔又何过头之处?”
陆飞星淡然道:“在下对贵宗宗主素昧平生,按理对贵宗宗主不该多加置评。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乌兄海涵。”
话里虽有歉意,表情可一点都没有尴尬之处,反而透着一丝淡淡的厌恶。
乌衣魔也不激动,这老魔出了名的狡猾,纵然心中对陆飞星已经产生了恶感,也不愿提前把事情做绝。他心中冷笑,却愿意摆出一副大方坦荡的模样,不怕人评说似的表情,实则却蔫着一股子坏,且看你如何表演,我权当一乐。
“陆兄,请说。”乌衣魔脸上似乎挤出了一点谦虚。
陆飞星无视了这份强挤出来的谦虚,侃侃而言:“所谓上师传徒以道,中师授徒以艺,下师以名利相与酒肉相悦。下等的师父因利益与弟子相合,中等的师父能传些具体武学法术神通也算名副其实,唯有上上等的高人才能授以天地大道明晰天地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