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这群傻叉,努力保持冷静:“我没杀人!你们爱信不信,不信就报警……
至于我有没有人娶,跟你们有关系吗?我吃你们家米了吗?还是说你们给我出嫁妆?
我这人从小就有巨物恐惧症,最怕大傻逼,还是一群大傻逼!”
“你敢骂我们……”
他们被呛得脸红,面子几乎挂不住,嚷嚷着让陈广发在这儿把我给“办”了。
等生米煮成熟饭,看我还敢不敢嘴硬。
我让他们这群杂碎嘴巴放干净点,我乔新月就算是死,也绝不便宜了姓陈的。
“臭婊子,不识好歹,老子今天就弄死你!”陈广发气急败坏,上手就想扯我衣领。
那黝黑的手指刚要碰到我,指尖就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势反方向扭去,几乎都拧成了麻花。
就好像……好像有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掰着他的手指头。
咔咔几声骨头的脆响,他嗷的一声,两条手和胳膊瞬间就被折断,他痛得满地打滚,几乎昏死过去。
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第一次见那么恐怖的场景。
这时,一阵细细索索的脚步声,像是动物尖锐的指甲,摩擦地面发出的吧嗒声,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听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