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承站起身要走,沈秋然将人拉住,“别,你先别急。”
对比于陆南承的紧张,沈秋然淡定不少,甚至还拽着陆南承安抚了一下,“他们有拆桥记,我有自己的过梁梯。”
“我刚才想了一下,以至于这么的被动,不如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就他们收购的那些药种子,的确都是些最常用且最有药效的,可人家都给我的路子堵死了,我大不了换条路子来走!”
“我要种连翘!”
当其他人听到沈秋然的决定后,纷纷都诧异不已,这连翘又不是什么稀罕药材,只要是药铺是随时可以买到的。
“我有我自己的道理,等过些日子你们就会知道了。”
她总不能说,过年前会爆发一场流感,而作为最不起眼的连翘会成为刚需吗?
这种话若是说出去了,被有心的人听去了,指不定要指控她一个造谣的罪名,把她送进去关几天才罢休。
沈秋然说做就去做,当她连翘种子下地的时候,那些看她笑话的药厂老板们纷纷乐得不行,几乎都觉得她是糊涂了。
面对这些否认和不看好的话,沈秋然都没有去做过多的解释,反而是一门心思的在研制着可催熟又不会影响药材本身的药水。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凉了,那场流感也快来了……
冬季的风刮在脸上都疼,沈秋然穿着厚厚的棉袄子,还打着冷颤进的办公室,办公室内烧着炭盆,沈秋然赶紧凑近烤了烤,暖意从手掌传导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