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有些犹疑:“姑娘,这怕是不妥吧?”
将说完就被呵斥了:“你知晓些什么,还不快去。”
连翘被训斥的垂下了脑袋,唯唯诺诺的颔首:“是姑娘,奴婢这便去。”
池塘前头不远处便是叶黎书的别云居,这里还能瞧见屋顶上头冒着的尖儿。
叶黎知那双亮晶晶的眸失去了光泽,不似将省亲回府时那般天真无邪,多了几分从容稳重隐藏了几分凌厉。
倒是在外人看来,六姑娘还是和以往般性子活乏对她们这些个下人也是客客气气的。
青云居大夫人处,自前些日子院子里遭了贼人存了多年的首饰被洗劫一空,大夫人便病倒了这会儿躺在床榻上面容才恢复了些许,微微的透着些红光。
叶黎婉在一旁伺候着,手中端着郎中开的药,味道极其刺鼻闻着便让人蹙了眉头。
‘咳咳——’
大夫人咳嗽了几声,看了眼空空的妆台又红了眼眶,抽噎道:“婉儿啊,那可是母亲存了大半辈子的啊,日后你与朝儿娶亲留着的啊,怎的就遭了贼人呢…怎的就偏偏偷了母亲的啊…”
大夫人越想胸口越发的憋闷,干呕了两声险些把方才喝的药汁吐了出来。
这几日大夫人时不时的就会哭嚷两下,叶黎婉耐着性子宽慰着,只日日如此她哪儿来的性子,当即也急了:“母亲,你莫要再吼了,再吼有何用?若不是你妄自行事能出了这样的事端来?你明知叶黎书狡诈还不存点心思,若不然之前为何没能将她弄出尚书府,这事急不得,咱必须得一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