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佳咬牙切齿地提醒，“甲方不能得罪，你再这样，下回这种场合不带你了。”
她知道这句威胁效果薄弱。沈涵本来就是要辞职的人，即使他没有离开的打算，温亦佳怀疑他是否会听话。
哪知沈涵听了，耸了耸肩，还真的老实不作妖了。
温亦佳感动的简直想流泪。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温亦佳拿起来看，居然是周思宇发来的消息。
她抬头朝主位看过去，周思宇和身边高层在说话，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看起来很专心，一点都不像刚才发消息的人。
温亦佳看微信，周思宇问：这个业务员是关系户？
果然周思宇也觉得沈涵态度很不一般，温亦佳回：95后，任性不懂事。
对不起，这个锅95后一起背吧。
周思宇：平时带这样的业务员很辛苦吧。
回消息的时候温亦佳有点犹豫，其实凭心而论，沈涵聪明脑子好，学习业务能力是杠杠的，工作上几乎没有让人担忧的地方，说难带，其实一点不难带。就是一张破嘴，不高兴的时候能戳的人心肝脾肺肾一起疼。
她想了想，回复：人艰不拆。
正在和周思宇说话的高层发现，周思宇看了一眼手机，唇角扬起淡淡的笑，不时那种平时客气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高层面上不显，心里好奇的不行，心想到底是哪个大佛，能让这个公司闻名的冷面人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