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取出检查报告，脑部CT等。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时，程启忠从楼道出现，重新换了一件白大褂，头发湿漉漉的，从中间分开，左右对称。刚一出现，就发现沈崇龙将整张桌子翻得乱七八糟，眉毛不由皱起。只是沉着脸，没有说话。
他默默地走到书桌前，轻车熟路地将凌乱的桌面整理整齐，左右对称，上下等高。位置丝毫不差，只是右边的那摞病历稍稍低了一点。他瞬间满头大汗，嘴角抽搐，就像是癫痫发作一样。惊得众人真害怕下一秒他就会背过气去。
沈崇龙眼前一亮。顺势将手中病历整理好，放在右边那一摞上面。
程启忠瞬间满血复活，神清气爽。向着沈崇投来赞许的目光。
沈崇龙嘴角抖动，尴尬地笑了笑。
这老爷子强迫症啊。
他心里碎碎地念叨。
程启忠转身又回到那个病号身边，继续施针。
“老爷子，这人生态体征完整，只是施针应该没多大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