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姜璟凉也不曾多言,站起身便快速的走了出去。
只要在皇上到达云姜之前,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这大殷必乱,到时,这天下还是可以争上一争的。
况且,这云姜地形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驭冥军可无法赶在他们前面到达。
……
这一日,注定是不太平的,那连绵的小雨下了整整一日,殷宁躺在软榻上,一躺便是一天。
直到府门被人推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清凉的冷风灌了进来。
殷宁这才从软榻上坐起了身子。
上玄和穹灵走在最前面,身后被人拥在中间的,则是戴着幕篱的灵曜。
便是进了这侯府,灵曜依旧不曾掀开幕篱。
上玄低声道:“如殿下所料,他们果然派出了精锐死士来行刺。”
“姜璟凉呢?”
闻言,几个人有些狼狈的垂下头,“姜璟凉不曾露面,所以没有抓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