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瑁起身指着袁叙,大声地质问道:“袁叙你可是汝南袁氏子弟,名门望族之后,祖上可是四世三公,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对得起袁氏历代先人吗?对得起你叔父袁隗、袁逢他们吗?”
袁叙轻蔑一笑,连“唐太守”都不称呼了,直呼其名道:“唐瑁,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行!来人啊!”
袁叙话音刚落,腰大十围的许褚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丘一样带着数个身披黑甲的士兵走了进来,杀气腾腾地盯着唐瑁。
袁叙拿起桌案上的空碗,对着唐瑁说道:“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在这个碗停下来之前,如果你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我就给你一家老小去见刘辩。”
说完,袁叙没有给唐瑁反应的机会,就把空碗放在桌案上旋转了起来。
与此同时,许褚十分配合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直接插在唐瑁的桌案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唐瑁。
长剑上的寒意无时无刻地刺激着唐瑁的神经,但也就是一个瞬间,唐瑁似乎就置生死于度外,淡定自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然后坦然自若地喝了下去。
一副完全不把凶神恶煞的许褚放在眼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