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观察,便让不少嫔妃都注意到了一件事。
娴贵妃入宫满打满算不过一月,但怀象瞅着这月份可不是近期遇喜的妇人,这孩子能是皇上的吗?
这孩子若不是皇上的,那还能是谁的?
这些嫔妃们一想,寻思过味来,吃惊的同时倒是讳莫如深的闭紧了嘴巴。
而这件事,除了嫔妃们能想明白,那满宫伺候的宫人,自然也能想明白。
于是,宫人们闲事聊天磕牙,议论纷纷,都是讲究娴贵妃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能是谁的?那不就是成王的!
后面,这言论越传越疯,更是有皇上疯魔了,甘心为逆贼养孩子的论调出现。
李德听闻此事,很是抓了一波典型重罚,这才算将这些背后讨论的声音止住。
但事实如此,即便封了所有宫人的嘴,也不过是把真相封在了人心里罢了。
这些动静自然逃不过太后的耳朵,见萧煜珩居然如此宠爱谢流筝,她深感危机。
到底是思虑过重,这日,晨起之时,太后就忽感了一阵头疼。
叫来了太医请脉,喝了汤药下去,又是躺在床上呜呼哀哉一阵,这才感觉好上不少。
翠喜跪在床边给太后按摩,看着她紧缩的眉头,忍不住劝解:“太后,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了,皇上是您扶植起来的,心中定是感念您的恩德,又岂会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了您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