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和大哥是比不来的!”邹茯苓不失时机地‘舔了一口’苻文,嘻嘻哈哈地道,“孙秀成这小子,我在薄州游历蹭酒的时候,遇到过一次。孙秀成也就二十多岁,长的挺精神,酒量也不错,就是人品不太好!老小子喝酒的时候总爱偷着倒。呸,酒品见人品,什么东西!”
帐内诸人应景一笑,转而安静,邹茯苓略显尴尬,摆了摆手,“好啦好啦!我曾游历孙江郡,据当地百姓说,孙秀成继任族业后,招纳猛士,扩充武备军,垦荒屯田,广结善缘,都说他是个好官呢!”
“呵呵!好官?若茯苓所言为真,这孙秀成,胃口和野心可是大的很呐。”
仅凭邹茯苓三言两语,苻文便开口谋断,“这招贤、垦荒两项倒是无可厚非,在郡守职责范围之内。不过,我曾详读《汉律》,在其武备一章里,明确说了‘因人因地私改军队建制者,诛’,对此,孙秀成不可能不知,不过,他还是招纳私兵,扩充军队。”
苻文冷声道,“哼哼!明明知法而犯法,足见其胆量与心智。”
宇文登峰立会其意,紧接说道,“大哥,你是说,孙氏有意划地为王?再次裂土封疆?”
苻文答道,“此亦为我初断,是是是非,还需加以验证才好。”
没什么政治头脑的赵安南,开口问道,“他孙秀成造不造反,与我们此行南下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