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绪好了一点,拽了拽我的胳膊:“嗯,就我来说,很高兴你能远离那边……而且不用再回去。”
我张开口,但她用手按住我的嘴,显然是要阻止我再说出什么晦气话来:“你饿了吗?”
葡萄酒上桌了,我迅速地喝了两杯,就着酒服下药物。她喝了半杯,可能出于礼节。我希望她能多喝点——我唯愿那张面具能碎掉,哪怕仅仅是一小会儿,好让我能看到她在想什么,她的感受如何。
但食物来了,我们都闻到了,于是说起它看起来多棒。
“海伦娜,我是想跟你说些事情。”说话的方式太严肃了。我本来希望能随意些,能让她卸下心防的。
她放下自己的叉子,咀嚼着刚吃进的一小口食物,几乎都没有移动她的下巴。
我坚决推进:“你收留我的行为真是太可敬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但我真的很感激。”
“这又不麻烦。”
“这很有一点麻烦。”
“我不在意。”
“无论如何,我想,既然现在我已经度过了我的……康复期,我应该另找个地方住了。”
“谨慎起见,还是再等等吧。你的腿可能还没全好。卡莱尔医生说你继续走路的时候有可能发生再损伤。”她把盘子里的一些食物往边上扒拉。
“我不担心我的腿。人们会说闲话的:一个未婚男人和一个未婚女人,住在同一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