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明走后,安杏一溜烟又冲回到秦先生身边,他还淡定地躺在床上,不着一缕。客人都在底下等了,到时候他们两个姗姗来迟,多尴尬呀。
“怎么办,禹禹?你好点没有?”安杏急得又去摸秦禹萧的额头,“温度有没有降点下来了?”
秦禹萧懒洋洋道:“哪有那么快啊。”
安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上了他的当,“不是你说这个方法见效可快的吗?”
秦先生提供的方法是酒精擦身法,他说用酒精擦拭身体可以退热,安杏信了他的话,正好医药箱里有酒精。
她在秦先生的指挥下给他擦,他时而躺着时而趴着,翻来覆去叫她擦身子,他一会儿叫她哪里擦得重一点,一会儿又说哪里擦不得,一会儿又说她弄得他很痒,一会儿又说哪里皮都给她擦破掉了,一会儿嫌她不够温柔,一会儿说她力气太大。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过程当中他还会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说得安杏面红耳赤。安杏都给生生地忍住了,要不是看他是个病人,她简直要夺门而出。
“快也不会快到这种程度呀。”
安杏当机立断,“不管了,你就撑一下吧。”说罢,冲到衣帽间给他拿衣服。
秦禹萧立刻委屈脸,“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感冒发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