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很疼,但是她得忍,因为方想年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还因为模模糊糊的天色大亮了,门外开始传来孩子笑嘻嘻的声音。
精疲力竭昏昏睡去的时候,杨夏隐约看见方想年在看着她。
眼睛里有些什么,她看不见。
等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她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的出门去买药。
买的是避孕药,她当着保镖的面直接一口吞了,随后呲牙咧嘴的笑,扬张而去。
她回家给那个女人打电话。
女人嘀嘀咕咕的一直在说方想年不是男人,药性那么强,却死活不碰自己,恼急了就骂,就吼,总之就是没碰。
所以罪名根本没法成立。
杨夏面无表情的拨弄窗帘:“你如果咬死了口供,再怎么没证据,他也不会被放出来的这么快。”
“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确定?”
女人叫了一声:“不怪我啊,是他那个律师太厉害了,长的漂漂亮亮的,眼睛像蛇一样,我是真的害怕,所以……所以就改了口供。”
女人说完咋咋呼呼的要尾款,说自己受伤了,被推到地上反复很多次。
杨夏给她转了款,坐在床上发呆。
片刻后低头摆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