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我抽奇奇拿普立———一种印度雪茄?———那种烂雪茄!不要!在那些褐色包装纸尚未将我们的文具店全部攻占之前,饶了我吧,要我抽那种雪茄,还不如烧我的假发来抽!”
见我把我自己的烟盒递给了他,他才谨慎地从中取出一支,拿到鼻子前面闻了闻,然后向我鞠躬告别,哼着一曲轻快的旋律愉快地离开了。
他离开后不到五分钟,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铜扣的敲击声,我知道,一定是朱丽叶到了,这阵阵敲击声听得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于是我俩忙跑去把门打开,就看见朱丽叶已经站在门前了。
她礼貌地问道:“可以进来吗?我想先跟你讲几句话。”
她看来非常激动,就连伸给我的手都是颤抖着的。我心里有点担忧,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她。
“里维斯医师,我现在感到很苦恼,”她全然无视我为她准备的椅子,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之前跟鲁克先生谈过诺柏的案子,但是他的看法让我非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