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的说着,贺佳凝神看着我,十指交叉相握,挡在嘴边,看不完整表情。他此时的眼神我没见过,怎么说呢,好像在寻找着我的破绽,探究者我话的真假,眼睛微微的眯着,又像是在警告对面的人不要欺骗他。
他的沉默让我有些压力,但是心中坦荡,我无所谓的迎着他的目光,镇定得有些倔强。
然后,他笑了:“是我多心了,对不起。”
我却笑不出来:刚才的贺佳好陌生。
晚上我早早的要走,许是下午的谈话有些不应景,他看我半天,没说话,出门送我。
“因为要出门,明天我很忙......”在站台边上,他说。
“好,那我明天不过来了。”我忙通情达理的应着。
“后天傍晚的飞机,到时打电话联系吧,咱们得早点去,还要安检,等我接你一起吃饭。”
“好。”
“飞机上有些东西得托运,你的东西要是不多就不忙着收拾,我过去帮你。省的到机场麻烦。”
“好。”
“你晕车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晕车药?一个小时就到了,也挺快的。”
“好。”
“小雨!”他忽的板正我的肩,我被迫的看向他,一张非常严肃的脸,很白的脸色,趁着漆黑的眉眼,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小白脸”那个词儿。他要是再瘦弱一点,真的就是个小白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