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安虎庚一夜耕耘种下的果。
她显然是累到了极点,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她还是努力支撑着没睡。
她想和他说什么吗?
难道昨日,是他禽兽上头,曲解了她的意思?
其实,她不愿意?
想到这里,安虎庚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强迫自己清醒。
他清醒不清醒不知道,但是盛文澜听到这般清脆的响声,瞌睡被打退了不少。
她睁开眼睛,看看安虎庚脸上的指印,再看看床上的血迹,忽然笑了。
她说:“不是,昨夜不怪你。”
是她借坡下驴的。
床上那些血迹,不知道有没有她留下的。
但是毫无疑问,大部分都是安虎庚腿上被簪子扎出来的伤口留下的。
这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完美?
盛文澜心里,把男人分成了两种。
安虎庚,以及其他。
安虎庚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低声道:“我的属下,也是我的责任。他们做的,但是是我的错……”
其实那些人,并没有恶意。
他们就是些粗人,喜欢开过界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