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找那些人给你负责!”
谢长渊长眉微微一挑,徐徐问道:“你会介意吗?”
“什么?”
“介意我不清白。”
谢长渊一本正经地说道:“介不介意?”
“……”
陈书兰张了张嘴,别开了脸没吭声。
谢长渊手掌一动,将她的脸捧着转到了自己面前,“看着我,告诉我,你介意不介意我以前是那么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
“我以前有那么乱糟糟的生活,就如同你说的那样,不知道……被多少人投怀送抱,上下其手过。”
“也不知和多少女人同寝同食过,如果男人要说清白,我毫无清白可言。”
“你……你在亳州还见过我胡闹的样子……”
谢长渊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含着几分叹息:“对你来说肯定难以入眼,十分混账。”
“可是那都是认识你之前才那般胡闹,自从做了你的随身挂件之后,我就很收敛了,那些地方都没去过,亳州的那个舞姬,也实在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