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美啊,你们家太子才是真美呢,那是美得人神共愤,天地暗色。”秦子沫这话说完,海棠只觉得这咋听着这么别扭捏?这位美丽的姑娘这是在夸她们太子呢?还是在贬她们太子呢?不过这不是她能关心的事儿。
“小姐,请移驾太子房间吧。”海棠向着秦子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太子这会儿估计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他的脾气一向不好,晚了怕是要被责罚。
“嗯。”秦子沫照了照铜镜里的人儿,她倒是挺新奇这身装扮的,正要拨脚走路,却又返了回去,“等等,我拿个这个。”
秦子沫从旧衣服里拿出了她的那一对镂空金铃,把她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走动间铃声脆响,听着让人不由的精神一振。
等在外面的随从见到秦子沫的这身打扮不由的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收敛起了情绪带着秦子沫去了拓跋烈那里。
拓跋烈本是在房间里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突闻门外一阵轻脆的铃声,他骤然回头。
迎着晨曦的阳光,一个穿着北齐国服饰的少女从外间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如黑缎般的乌发,此刻被编了好多条细细地发辫,有些散在她的脑后,有些则是调皮的散在她的胸前。她有一双清澈得如圣山雪池般的杏眸,只消一眼就能让人沉浸其中,她长得极美此刻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带着甜美的似是要把人心都融化的笑颜。铃声是从她的腰间发出,两只镂空金铃随着她纤细的腰肢随意的飘荡着。什么叫桃之乏乏,灼灼其华?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