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伸手,贴上他后背抱住,第一次在他口中除宝贝之外的昵称,囡囡。
意乱情迷时,只要他愿意,他才会闲暇叫她宝贝,满足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江行止,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
他没给她把话说完。
他的吻一向用力。
像抛进搅碎机。
冬凝推不开他,反被他控制更狠。
她身上有一股咸酱的味道,搬东西时留下。
江行止意感嗤之以鼻。
冬凝腿都软了,手撑住身后的巨大树干。
旗袍都被她揉皱了,她只能低头一皱褶一皱褶的弄平。
江行止指腹轻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丝,“我宠你疼你,不是让你出来给别人搬箱子。”
那时候对江行止而言,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那一方,干干净净坐那儿,而非穿着动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江行止什么人,让自己女人去搬箱子?还是在帮别的男人。
冬凝低笑了下,抬头,“谁让你不给我放烟花,罚你。”
“想怎么罚。”
他话是这样问出口,矜矫的贵公子你还真罚不动,他能低得来头吗,人从小便饱尝了权利和享乐的滋味。
“罚你明年还和我过好不好。”冬凝道。
江行止嘁笑,“元旦1号算不算。”
第79章 绯闻
怎么算,没几天就到元旦了,冬凝手成拳砸在江行止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