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早些想好,”陈语嫣耸了耸肩膀,“周岁淮马上就要生日了,看刚刚欧墨渊那样是心急要有动作了,你要是不动,等到扁栀当真再进欧家,那也就没你什么事了,欧墨渊不好女色,这点你是知道的,
他现在对扁栀动了感情,届时跟你划清界限,你回国可就白来一趟,话我方在这里,听不听随你。”
林如霜很谨慎,她没有即刻答话。
陈语嫣明白她的性子,又笑,“这年头,只有女人懂女人的苦,也只有女人才会帮助女人,你想想看,扁栀明白你的身份,依旧为你治病,可若是换做欧墨渊,在他面前求个好,不得卑躬屈膝,看尽脸色,欧家那死老太婆也不是省油的灯。”
“女人的姿色能有几年啊,你自己闯荡,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不也还是回来了?”
林如霜盯着陈语嫣,几年不见,当年的傻白甜居然开始工于心计了,实在叫她意外。
陈语嫣却像是明白林如霜的困惑般笑道:“不用意外,曾经有人说过,人跟人之间,利益往往比情谊更牢靠,拿捏住人性弱处,就等同于拿捏住一个人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