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勇敢一些!你这么能干,一定能挽回过来。放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安赛末先生也会帮助你。”
这些空空洞洞的话,赛查丽纳说的声音既柔和,感情又亲切,叫意志再消沉的人听了也会振作起来,好比孩子长牙的时候,听母亲唱着歌就忘了痛苦。
“是的,孩子,我要奋斗。可是事情对谁都不能露一句口风;尽管包比诺关切我,也不能告诉他,还有你的叔公比勒罗。我先要写信给我哥哥,他是教区的咨询委员兼大教堂的副堂长,没有什么开销,应该手头有钱。一年积上三五千法郎,二十年下来也有十万了。内地的教士都有信用,要借也容易。”
赛查丽纳急于要把文具拿给父亲,端来一张小桌子,拿了些没用完的粉红请帖来。
赛查看了叫道:“赶快把这些东西烧掉!我开这个跳舞会真是见了鬼,我要倒下来,人家会当我骗子的。得啦,别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