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耗竭。
这三个字，让宣明娇胸口一闷。
师祖和师父果然不是正常的圆寂，而是被耗竭了。
“师姐，答应我，无论何时你都要保护好自己！”
师姐对着宣明娇笑出声来，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那当然。我是最自私的人。当年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能舍弃，你觉得我怎么可能不以自己为重。”
宣明娇却太了解这个师姐了，她翻了个白眼：“如果真是如此，你现在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修真界再乱，又有几个人能伤害到你。你找个地方闭关，可能再睁眼，这场浩劫就过去了。你选择来此，就是你看不下去。为了修真界的人也好，为了神意门也罢，你是不可能任由修真界人的自私自利而毁掉大周的。或者也有可能，大周有你在乎的人。”
“我如今是说不过你这个丫头了。”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不是不想人有一切发展，不管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