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纪零突然以低迷的声音唤她,一声还不够,两声、三声,直到她嗳哑了才停下。
“我要你的答案,”叶殊深吸一口气,望着他,“我觉得我好像对纪先生也有好感,但现在因为工作问题,我们两个可能没有未来可言。所以,受情况所迫,我必须放弃这一段感情,明白吗?”
这话里有纪零朝思暮想的一部分答案,虽然想装傻,但他不能说不懂,只得用力点了点头,每一下动作都像是要凿在桌上,掷地有声。
他没能抬起头,害怕与叶殊对视,眨了一下密长的睫羽,细声说道:“那里有我所有研究的成品,有我的工作以及家庭,我的一切生活。如果离开了那里,我……一无是处。”
叶殊没办法安慰他什么话,因为她也一样,像是鱼和人恋爱,一个下不了水,一个上不了岸,期盼那来之不易的朝朝暮暮,却注定不能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