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统领气的险些一口气没有上得来,“你这人怎么不讲武德呢,还未谈判,你怎就先送信了?”
“尔等的罪名,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
“届时,驭冥军倾巢而出,尔等怕是连全尸也无法留下。”
闻言,几人手中的兵器突然就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唏嘘声。
古统领擦去脸上的薄汗,怀着最后一丝侥幸,“你说你认识驭冥军四将便认识吗?我还说我认识殷宁长公主呢!”
“呵!”鹤潇轻轻的哼出一个音节,“不知死活的东西。”
鹤潇的声音很冷,他像是撕裂了表面那层伪装的绅士风度,露出了尖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
古统领迟疑了一下,哭丧着脸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生活所迫,若非如此,只怕连温饱都难以解决,世道不公,逼得我等落草为寇,如若大殷盛世清明,我等又何须如此?”
“我听你说话,像是读过书的?”
“读过一点。”古统领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沉沉的叹息一声,“不瞒各位,其实,古某也曾入境赶考过,只可惜啊,交不起那天价入院费,便只能落寞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