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权利去说钟文的想法不对,自私,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指责他质疑他,于是她只能摸摸他的手,“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
钟文咧唇笑了笑,“孙沈川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提醒妙妙。”或许是因为她以路知知的身份陪伴在他身边,让他提不起兴趣跟她说太多的私事儿。
“钟文,你不要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身体,你母亲很担心你。”
南桃握着他骨瘦嶙峋的手,“听她说你最近两天的状态很不好,钟文,你想想,如果秦妙妙还在的话,她会希望你这样吗?”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希望她最好希望我死了。”
钟文抽回手。
“但是就算你是个废人,她也不会希望你死掉的,我听说你在德国的那段时间她过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很久,钟文,在我看来,你是真心喜欢她的,她也全心全意的回应了你的爱。”
“那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们?”
钟文很想捶床,但是他此刻已经虚弱到多一点的动作都要气喘吁吁了。
“钟文,我跟你说个故事吧,关于我跟秦妙妙的故事。”
南桃缓缓的将小时候的那些事儿简短的说了一遍,“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是一胎,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有个跟我同龄的秦妙妙出现。而至今我也没见过我两共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