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没想到自己暗损葛红娟的一句话,成了葛红娟和石玉芳两人干架的导火索,不过葛红娟吃瘪,她是相当乐见其成的。
白玉娇装着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娟姐,你是不是记岔了,我是说亚里士多德的妹妹叫简妮法莎罗,简妮-法莎罗啊!”
白玉娇说得极其顺口,顺口得葛红娟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岔了,谁现编能编得这么溜啊?
石玉芳见白玉娇这么说,立马冲葛红娟抬了抬下巴:“你还想怎么说!”
葛红娟顿时气虚了不少:“那、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些外国名字,什么简妮珍妮的,本来就绕得人脑子晕……”
见葛红娟服软了,石玉芳冷哼了一声:“以后记不来这些,就别猪鼻子插葱装相,拽个洋文就以为自己能高人一等了,嘁,尽出些洋相!”
葛红娟干又干不过石玉芳,受她奚落,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转头有些怨忖地瞄了白玉娇一眼。
白玉娇微微挑了挑眉。
葛红娟把单知程当宝,老是对她疑神疑鬼,没事儿老来膈应人,这事儿得想个办法绝了后患才行……
第二天还要上工,房间里四个姑娘很快就上床休息了。
白玉娇睡得迷迷糊糊间,脑子里又响起了那声熟悉的“叮”,让她条件反射地醒了过来。
“叮,请问是否签到抽取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