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伤害自己这件事上,周岁淮会甩脸色,其余的,真的没的说。
他看着是个大男人,心可细了,厨师走时,周岁淮把扁栀这边的作息规划都写出来了,千叮咛万嘱咐,别打扰了他们家医生睡觉。
扁栀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新闻,耳边是周岁淮的絮絮叨叨,外头阳光洒了一院子,扁栀觉得,没有再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
新闻看到一半,周岁淮忽然说,“你听说秦家那小子的事情了么?”
扁栀抬起头,“秦楚礼?”
“嗯,听说他爸的那位上门去找他了,几岁的孩子,被打了好几个耳光,听说好久都爬不起来、”
扁栀听的蹙眉,问,“一个六岁的孩子,至于么?”
“要是是个普通孩子也就算了,也偏偏,秦楚礼不是普通孩子,听说,跳级了,六岁读五年级了,门门功课都是优,其他的奖项也拿到手软,前几日还上了英国天才儿童的专刊,前个月被邀请去大使馆演奏独曲,我二哥当时在,看了之后,对那孩子赞不绝口,说孩子太优秀了,台风特别稳,小身板往那里一亮,可吸引人。”
周岁淮还说:“这孩子未来了不得,现在不仅仅是安家伸出了橄榄枝,连后头的几家都有意愿,听说,都找到秦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