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就这么当着沈星渊的面儿,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沈星渊以为江夏怎么也要跟他争论一番的,再不济也要吼回来跟他大吵一架,这样两个人就此事有过争吵后,江夏就应该明白,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一定要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她一哭,他就又舍不得了。
“哭什么?”沈星渊拿指腹给她擦了擦眼泪。
江夏哭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好不委屈,“你吼我……呜呜呜……”
“我……”这个控诉是真的,他这一点无从辩驳,“你自己想想我为什么会吼你?”
“我不管,你吼我,你以前对我很温柔的,你一定是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江夏哭的越发大声,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惨遭渣男抛弃的小可怜一样,“亏我还在想办法帮你解决麻烦,你竟然吼我……”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不外如是。
沈星渊终于缓和了语气,免得这丫头金豆豆掉的更多,“我没有要吼你的意思,但你自己想一想,你的行为危不危险?”
这语气,说是在哄小孩子也不为过。
江夏见沈星渊语气和缓,才总算收了收眼泪,“嗯。”